唔，这样听起来蛮合情合理的。

“我怕林知夏伤害你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她要是像今天那样冲向你，你身边又没人的话，怎么办？”

百无聊赖之下，许佑宁只能躺到床上，翻来覆去，过去好久才终于有了一点睡意。

“我不上去了。”萧芸芸说，“我要回公寓！”

苏韵锦突然想起来，萧国山曾经说过，芸芸的性格很像她。

许佑宁挣扎了几下，除了能听见手铐和床头碰撞出的声响之外，一切没有任何改变。

他结束一天的工作，拖着一身疲惫回来，公寓不再空荡荡，至少灯亮着，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。

最关键的是，这次被穆司爵抓回去，她要面对的就不是穆司爵了。

“今天家政阿姨来过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她知道我喜欢这样叠被子，重新帮我整理了一下。怎么，你有别的建议？”

他甚至不知道怎么暂停，遑论把许佑宁从脑海中驱出去。

萧芸芸很快就接通电话，软软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入沈越川的耳膜：“你还没下班吗？我已经饿了。”

“林知秋。”银行经理一头雾水，“萧小姐，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

她撕开医用胶带，果然，额头上缝了四针。

苏韵锦就在这个时候出声：“越川，芸芸。”

萧芸芸恶趣味的喜欢沈越川吃醋的样子，粲然一笑：“宋医生长得帅啊！颜值即正义，难道你没有听说过？”

深秋的夜晚，A市的空气中已经有浓重的寒意，病房里却暖得几乎可以化开巧克力。